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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伯克段于鄢讲了什么道理?揭示了什么道理

一、郑伯克段于鄢揭示了什么道理

郑伯克段于鄢揭示道理有:

1、从共叔段的角度来说,一个人不能肆无忌惮,不能贪得无厌。

2、从武姜的角度来说,一个人不能只凭个人好恶办事。

3、从郑庄公的角度来说,对家人要及时教育,把隐患消灭在萌芽状态。

郑伯克段于鄢中郑庄公的人物形象

一方面,作为国君,他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,具有政治家的谋略和素质,有远见、沉着冷静、思维缜密;另一方面,作为儿子和兄长,对母亲意见的尊重以及对弟弟的一再忍让,说明他对母亲姜氏和弟弟共叔段是有感情的,体现了他人性化的一面,他重义、重情。

二、***郑伯克段于鄢***揭示了什么道理

《郑伯克段于鄢》揭示的道理如下:

从共叔段的角度而言,一个人不可以明目张胆,不可以得寸进尺。共叔段起先把分封制的古城墙修得超出三百方丈长,变成国家的伤害;后又肆无忌惮扩张地界,最终又攻击国都。多行不义,终致名誉扫地。

从武姜的角度而言,一个人不可以只凭自己的喜恶做事。由于庄公“寤生”就不太喜欢他,因为喜欢你共叔段就为他讲情争地以至与其说声东击西进攻国都。

读后感:

文章通过郑庄公与弟弟共叔段争斗取胜,与母亲姜氏反目又和好的叙述,反应了郑国统治集团内部为争夺权力,矛盾不断激化以至兵戎相见,骨肉相残的历史,暴露了统治阶级伦理道德的虚伪性。

关于“郑伯”,郑国的爵位等级是伯爵,原本称“郑伯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但这里的故事说的实际上是郑庄公和他弟弟之间的事情,现在搞得几乎成了国与国一般的对抗,所以《春秋》就故意用“郑伯”这个称呼来贬损郑庄公,以指责他没有尽到哥哥教育弟弟的职责。

三、如何理解《郑伯克段于鄢》

理解《郑伯克段于鄢》:一切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,这出母子悲剧的原因,或许也只能怪当初的“寤生”吧。这段故事也成为了古代宗室相残的教科书,在许多权利斗争中都能见到它的影子,比如汉文帝与淮南王刘长等等,庄公之谋,怎么能说不厉害呢。

《左传》开篇就是《郑伯克段于鄢》,你可以从中看到皇室权力纷争,你也可以看到政治斗争中的阳谋阴谋,你也可以看到多行不义必自毙,你也可以看到孝悌伦理。站在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角度,能领略不同的历中启示,如何评价郑庄公,不仅仅是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我们每个人心中的看法,也许是矛盾的,是嬗变的,是不确定的。

就人物形象塑造而言,篇中六人,无不穷形尽态,惟妙惟肖。清魏禧《左传经世钞》称赏说:“此篇写姜氏好恶之昏僻,叔段之贪痴,祭仲之深稳,公子吕之迫切,庄公之奸狠,颍考叔之敏妙,情状一一如见。

首先,叙写郑伯与共叔段及其母武姜间的恩怨情仇始末,自具首尾,形成一整体。其次,“郑伯克段”事迹,史事如此,不容杜撰,左氏只是顺理成章,因事命篇,自然而然,据事直书而已。至于因事命篇之余,读者又能体味其曲折变化之美,若非左氏剪裁安顿之妙,则不能为功。文章贵乎变化。变则生,不变则死。生则常新,死则腐。

初,郑武公娶于申,曰武姜。生庄公及共叔段。庄公寤生,惊姜氏,故名曰“寤生”,遂恶之。爱共叔段,欲立之,亟请于武公,公弗许。及庄公即位,为之请制。公曰:“制,岩邑也,虢叔死焉,佗邑为命。”请京,使居之,谓之“京城大叔”。

“寤生”,庄公来世的方式,必定带给母亲更大的痛苦。对于当时医疗相对有限的情况下,寤生是有可能至母亲死亡,武姜作为一个母亲,面对一个差点至她死亡的孩子,必定是憎恶的,这是男权阶层无法切身体会的,而武姜作为女性的感受更深切。

这也是事情的起因似乎是由于母亲“武姜”偏爱好恶而引发的兄弟矛盾。甚至还偏心到不顾宗法制度,产生了“废长立幼”的之想。武公虽然没有答应姜氏的要求,虽“公弗许”,但是,故事的开端就已经将“庄公”置于“母子”和“兄弟”的矛盾当中了,从此埋下了兄弟相残的祸根。

祭仲曰:“都,城过百雉,国之害也。先王之制:大都,不过参国之一;中,五之一;小,九之一。今京不度,非制也,君将不堪。”公曰:“姜氏欲之,焉辟害?”对曰:“姜氏何厌之有?不如早为之所,无使滋蔓。蔓,难图也。蔓草犹不可除,况君之宠弟乎?”公曰:“多行不义,必自毙,子姑待之”。

既而大叔命西鄙、北鄙贰于己。公子吕曰:“国不堪贰,君将若之何?欲与大叔,臣请事之;若弗与,则请除之,无生民心。”公曰:“无庸,将自及。”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,至于廪延。子封曰:“可矣。厚将得众。”公曰:“不义不昵,厚将崩”。

庄公才略尽高,共叔段已在他掌握中。故祭仲愈急,而庄公之心愈缓,庄公都不管,只是放他去。“欲擒故纵”“若欲取之必先予之”。到后来罪恶贯盈,乃遽绝之,略不假借。只感叹一句“多行不义必自毙”。“子姑待之”是无奈的惋叹,还是胸有成竹?

庄公这个人物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已经得以展现了。“姜氏欲之,焉辟害?”他是这样“唯母是从”的君王吗?显然,前后是矛盾的。庄公之“老谋深算”,这话放在十四岁正式当上国君的孩子身上,也是矛盾的。

宋·吕祖谦《东莱左氏博议》卷一中评论到:钓者负鱼,鱼何负于钓?猎者负兽,兽何负于猎?庄公负共叔段,共叔段何负于庄公?庄公雄猜阴狠,视同气如寇仇,而欲必致之死;故匿其机而使之狎,纵其欲而使之放,养其恶而使之成。

甲兵之强,卒乘之富,庄公之钩饵也;百雉之城,两鄙之地,庄公之陷阱也彼叔段之冥顽不灵,鱼尔!兽尔!岂有见钩饵而不吞,过陷阱而不投者哉?导之以逆,而反诛其逆;教之以叛,而反讨叛,庄公之用心亦险矣!

大叔完聚,缮甲兵,具卒乘,将袭郑。夫人将启之。公闻其期,曰:“可矣!”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。京叛大叔段。段入于鄢。公伐诸鄢。五月辛丑,大叔出奔共。

遂置姜氏于城颍,而誓之日:“不及黄泉,无相见也。”既而悔之。

颍考叔为颍谷封人,闻之,有献于公。公赐之食。食舍肉。公问之,对曰:“小人有母,皆尝君之羲。请以遗之。”公曰:“尔有母遗,繄我独无!”颖考叔曰:“敢问何谓也?”公语之故,且告之悔。对曰:“君何患焉?若阙地及泉,遂而相见,其谁曰不然?”公从之。公入而赋:“大隧之中,其乐也融融!”姜出而赋:“大隧之外,其乐也泄泄!”遂为母子如初。

君子曰:“颖考叔,纯孝也。爱其母,施及庄公。《诗》曰:孝子不匮,永锡尔类。其是之谓乎”?

大叔段在武姜的一贯纵容下得寸进尺,步步进逼,从不加掩饰地争权夺利发展到将夺位篡国纳入倒计时。庄公在生母和亲弟的双重压力下面临着生死存亡的严重威胁。在这种处境下要去对骄肆嚣张、以兄为敌的弟弟行“父兄之教”,讲“不义,不昵,厚将崩”的道理。

庄公只有隐忍退让,用“多行不义必自毙”的理念来支撑自己的信心。庄公可能有意养其成恶,同时庄公也表现了仁慈和忍让。以及后面颍考叔劝君,庄公掘地见母表现出的孝及君臣之义,是孝悌故事中的经典。

“遂为母子如初”的结尾,称之为丑剧,亦不为过,像庄公武姜这对母子早已失去了普通人性的典型人物,在经过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后,能够毫无芥蒂再叙天伦之乐吗?何况在刚出生之时就埋下了怨恨的种子,一个出生就憎恶,一个从未得到过母爱,“遂为母子如初”的“初”字就缺乏依据,显得勉强了。

血腥的厮杀早就把统治阶级竭力宣扬的那层薄薄的“孝悌”的外衣撕得粉碎了。“孝子不匮、永锡尔类”这是针对颍考叔而说的,似乎是郑庄公受到颍考叔孝母的感染,不过是庄公借此下台阶,获得孝顺的名声,这里郑庄公又集中地表现了伪善。

思考一下,假如庄公败了,会怎样?

四、郑伯克段于鄢的中心思想

郑伯克段于鄢的中心思想:

让我们明了这一历史事件的真实情况,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相关人物的内心世界,并进而感悟到郑国最高统治者内部夺权斗争的尖锐性和残酷性。

这是一个流传甚广、十分典型的兄弟相争的故事。人们常用“亲如兄弟”来形容亲情的深厚,也用“亲兄弟,明算帐”来说明亲情和利益冲突之间的关系。我们凭自己的生活体验深知,亲情在很多时候是脆弱的,在利益的驱使之下,亲情远远不足以化解由利益导致的矛盾冲突。

扩展资料:

创作背景:

春秋时期,周王室逐渐衰微,各诸侯国之间开始了互相兼并的战争,各国内部统治者之间争夺权势的斗争也加剧起来。为了争夺王位,骨肉至亲成为殊死仇敌。

隐公之年(公元前772年),郑国国君之弟公叔段,谋划夺取哥哥郑庄公的君位,庄公发现后,巧施心计,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,诱使共叔段得寸进尺,愈加骄横,然后在鄢地打败了公叔段,使他“出奔”。